“大哥,出事了。”
电话的另一头,明台语气凝重。
“什么事?”
“阿诚哥被汪曼春带走了!”
明楼对待所有事情都可以平静,唯独牵扯到明诚的事情,是他永远不能保持冷静。
“现在才想起来打电话啊?”
接通手机后传来的声音让明楼开始不安。这是明诚的手机。
“汪曼春,你又想干什么?”
“怎么?家里老爷子没给你说说我都干了什么了吗?”
“有什么要求我们可以谈,只要你不伤害阿诚。”
“以前怎么不谈那?明楼你现在不觉得自己虚伪吗?”
“你到底想我怎么样?”
“两个小时之内,到北郊来,还有一千万现金。你自己来,如果让我发现还有其他人,我就教你怎么写一尸两命。”
电话突然挂断。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。一千万的现金。一个小时。时间已经是下午六点,银行早已经下班。冬日里的寒风异常凌冽。
“你说明楼会来吗?”
挂了电话的汪曼春,失落的看着明诚。
明诚的四肢被用胶带死死的绑在一张桌子上,动弹不得。汪曼春并没有意向撕去明诚嘴上的胶带,归根结底,她既不想听他跪地求饶的谎话,也不想听他无休止的谩骂,更没有时间去玩诛心的理论。
“怎么说这些事情?算是你毁了我,还是明楼毁了我?”
汪曼春倚靠在桌子旁边,喃喃自语着。手慢慢伸向一旁,拿起一把解剖刀。
明诚看着那把明晃晃的解剖刀渐渐靠近自己,不断扭动着身体无力的挣扎着。他今天可以死在汪曼春手上,但孩子不可以。
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明诚的右脸,疼痛伴着滚烫一阵阵袭来,耳朵嗡嗡作响,一丝鲜血从鼻腔中流出,滴在桌子上。
“这一巴掌我早就想给你了。”
汪曼春的眼睛里布满着血丝。
“你以为我还会相信明楼说的话吗?我什么都不要,就要你死,要明楼也知道我的痛,失去爱人,失去亲人。那就是痛之入骨的滋味。”
解剖刀贴近明诚的颈部,若有似无的摩擦着。冷汗顺着明诚的头发流下。
衬衣的扣子被一颗颗挑起,落在地上。高高隆起的腹部展露眼前。
“真可怜,你应该没机会见见你父母了。”
汪曼春怜惜的看着,用手抚摸着明诚的腹部,像是一个慈爱的母亲。
明诚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大,带动着桌子,与水泥地发出刺耳的声音。身体的本能让他不甘于任人宰割。
“害怕了吗?你也会害怕吗?”
汪曼春冷冷的笑到。空旷的烂尾楼里,只有她一个人的声音,孤独与寂寞,填充进她的夜里。
“我不会让你死的这么干脆,还要折磨你一下。反正明楼来,还要好些时候那。”
汪曼春的指甲划过明诚的皮肤,让明诚后背一阵发凉,这个近乎疯狂的女人,谁又能知晓她会做出怎样的事情。
明楼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,想出对策,时间正在一分一秒的过去,明诚和孩子,汪曼春要怎样报复他。那是入骨的仇恨。
“大哥,到底怎么办?已经二十分钟了,钱怎么还没有准备好?”
明台干着急,什么办法都想不出来,于曼丽在一旁已经无法安抚他的情绪。
“明台,一千万不是小数目,需要时间准备的。”
“只能先按她说的做。”
一开始他们就没有主动权,听凭汪曼春的指示是他们现在唯一能做的。
“被标记以后感觉怎么样?”
冰凉的手术刀紧贴着明诚颈后的腺体。
“比我这个假的,应该感觉不一样吧。”
汪曼春的话语里充满着妒忌。
“我为什么连你这种野种都比不过!为什么,你告诉我为什么?”
解剖刀刺入颈后的腺体,鲜血溅出,染红了衬衣,信息素在一瞬间失去控制。卡在喉咙里的声音,想要爆发出来,悬空的身体又被狠狠摔回桌子上。
“我汪曼春得不到的,你也别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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比赛结束了,成绩还不错哦,上来更一章,庆祝一下。虽然是个第三。嘻嘻嘻嘻~